她没有跟(gēn )乔仲兴提(tí )到容隽,也没有再跟他聊关于自己男朋友的话题,那之后的两天更是全天待在家里闭(bì )门不出。
直到林瑶好不容易缓过来,收拾了眼泪,伸出手来握了握乔唯一,低低开口道:你爸(bà )爸是很好(hǎo )很好的人,我原本就不想拖累他的将来会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,但是,我很谢谢你来(lái )跟我说这(zhè )些话,我也很谢谢你男朋友
对她而言,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,因此即便手里有地(dì )址,她还(hái )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林瑶身份证上的那个地址。
乔唯一猛地缩回自己的手来,有(yǒu )些不敢相(xiàng )信地看着他,容隽,你居然还问我怎么了?你凭什么跑到我爸爸面前说这样的话?你(nǐ )以什么立(lì )场去跟我爸爸说这样的话?
没有。乔唯一说,可是我不想出去吃,想吃爸爸你做的菜(cài )。
什么事(shì )要处理?容隽说,跟我说,我来帮忙处理。
容隽今天是真的难受,骑马那会儿就难受(shòu ),她喝多(duō )了抱她上楼的时候也难受,这会儿就更难受了。
我不是指你给她压力。乔仲兴说,唯(wéi )一这孩子(zǐ ),看着活泼开朗,实际上心思很细。她从小没了妈妈,只跟着我这个爸爸长大也是我(wǒ )没有能力(lì ),没能给她创造更好的条件,而你的家族又那么显赫,唯一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,所(suǒ )以可能有(yǒu )的时候
两个人又角力了一阵,乔唯一始终没办法挣开容隽,身上的力气也没办法一直(zhí )跟他抗衡(héng ),只能暂且放松了一些。
乔仲兴闻言,不由得道:是唯一跟你闹别扭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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